但是关磊很会自我调节,“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就是不听,不都说孩子到十三四岁才叛逆的吗?我儿子的叛逆期是不是太早了点?要是照他现在的样子,到了青春期,我真是不敢想啊!”

    陆景舟正色道:“你得想,罗一鸣的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好歹你还能抓住,再大些,你就能保证你能追得上?”

    “那你说怎么办?”关磊俩手一摊,他会搞训练,能把新兵管的服服帖帖,可就是拿他儿子没办法。

    陆景舟眉梢一挑,“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反正我家的是闺女,不是儿子。”

    关磊气的真想咒他,下一胎也是儿子,看他还咋说风凉话。

    其实不用咒,这俩人很快就绑一块去了。

    罗一鸣跟姚红住的筒子楼,是某个国营厂的宿舍,其实搁普通人身上,能分到这里的一间房,那都是烧了高香的,很多人想要还得不到呢!

    罗一鸣他们要是一开始就住到这里,没有落差,也会很容易满足。

    可谁叫他们先是看了罗家历史悠久的部队家属院,又住过几天高档公寓小区,从吃糠到吃肉,很好适应,可要是吃惯了肉,叫你再去吃糠,谁能受得了?

    他俩住进来的当天晚上就拉肚子了,两人都懒的要命,中午买回来的饭菜没吃完,晚上也不热,就着自来水吃了,这就闹了肚子。

    只有一个痰盂,再说屋子太小,通风也不好,暂时的,他俩想到一屋的子屎味,还是受不了的,所以二人争先恐后的冲下楼,往厕所跑。

    出来的急,手电筒也没带,公厕原本有灯,最近灯泡坏了,附近的人都知道,要是没带亮,也得小心着,避免踩到屎。

    可罗一鸣跟姚红不知道啊!

    俩人肚子疼的要死,只想赶紧找个坑蹲下,解了裤子好一泻千里。

    等到解决完了,一出来,才闻见脚上的屎臭。

    虽然姚红是农村人,可任谁沾了一脚的屎,心情能好?

    罗一鸣跟她差不多,于是俩人又得在公共水龙头那儿刷鞋子,还被下来接水的大娘骂了,让他们接水,到别的地方刷,要不然明天这水池咋洗菜。

    这还没算完,拉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