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行动最后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我没跟到最后，半截把我给开了！那次行动，保密程度都做成那样了，道上从来没听过关于那次行动的任何传闻。”
“所以我说，关于那次行动的任何传闻，你们只能去问仙姑本人了。”
好吧，金万堂确实不知道更多了，当时他那个样子捡回一条命都是九门宽宏大量，之后的结果也不是他这个外人能知道的！
“要不，小三爷，你去问问你奶奶，当初五爷不可能连夫人都瞒着吧!”
金万堂一句话，又把话头扯到了无邪奶奶身上。
不过他说的也是，如今老九门那一辈的人只剩下霍仙姑和吴家的老太太，要真想查，这俩人怎么也不能漏下。
“倒也是一个办法，不过奶奶从来不插手九门的事情，不一定知道真相，还是得从霍老太太这下手。”
无邪半是感叹的开口，奶奶一向不喜欢爷爷和老九门牵扯。
更何况这要真是九门一起行动，霍仙姑和爷爷就得共事三年。
无邪保证，爷爷绝对不敢让奶奶知道。
“不，这不还有一个人嘛。”
鹿南突然出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鹿南在谢雨辰的手掌中写下了“日”字，后者立刻反应过来是住在新月饭店的张日山。
这可是当年张大佛爷的副官，当年的所有事都绝对清楚，不过——
“事关佛爷，他不会说的。”
张日山不仅接管了当年佛爷的全部人手和势力，辈分更是压死人，他要是不想说，九门谁都拿他没办法。
“哼！由不得他不说。”
鹿南笑的轻蔑，下巴一抬看向了默默无言的张启灵。
对哦，张家族长还在这呢，起码张日山是张家人吧。
更何况，谢雨辰突然反应过来，张大佛爷血统不纯寿命短，但张日山可是长寿着呢，纯纯的张家内门麒麟血。
他不仅在规矩森严的张家血脉等级中，投向了血脉庞杂的外家穷奇，更是跟着佛爷去了张家古楼盗了自己祖坟。
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起灵的话如果不听，那还有张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