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慢慢冷却,一颗心就像在坐着过山车似的,上上下下,羞愤欲死,除了脸红和呼吸变化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她与我耳鬓厮磨已久,对我的身体早已熟悉,所以反而显得是落落大方,毫无扭捏羞涩的小女儿情态,直到和着衣服,隔着被子爬到我的身上来,小脸才变得红扑扑的。
“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不如就尽量配合我一下,到时候我说不定念着你的好,逢年过节的还会给你烧些纸钱和衣服,虽然说你收不到,但有总比没有好,你说是吧?”她吹气如兰地咬着我的耳朵说着,一副少女娇憨之态,有些调皮,但我却听得一阵阵头皮发麻,能把一个人的生死之事,说的像是在小情侣调情,怕也只有她了。
“我全身都动不了,怎么配合?还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的脸发烫,心儿跳得特别厉害,有些无奈地说。
“我……我没经验……”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身上的被子里。
“……”
“都是孩子他妈了,还说没经验?”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我冲口说了这么一句。
她闻言一下子就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幽怨地盯着我,意外地并没有发怒,只是有些可怜兮兮地像是在向我解释着说:“你好坏呀!人家那次是……是……是……那个老畜生下了药,才被哥哥……所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有了孩子!而且,孩子连这个世界都没有看一眼就被扼杀了!呜呜……”说着她竟小声抽泣起来。
这还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她哭,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口不择言了,连声说着对不起,其实我就要被她害死了,还说什么对不起,真是可笑!
“没事,十几年了,眼泪都不够用了!”她抿住嘴唇,努力抽了抽鼻子,就破涕为笑起来,“不过,作为惩罚,你就听我讲个故事吧,不许偷笑,更不许睡着哦,这也算你配合我了,好吗?”
我点头“嗯”了声,就开始听她讲起故事来。
多年以后,很多曾经的事我都已淡忘,却始终无法忘记那个趴在我身上的女孩,和她讲给我的那个凄凉的故事,尽管那个女孩实际要比我大十好几岁,我其实应该叫她一声姑姑。
后来,我又一次对她失信了,还没等到故事的结尾,我就睡着了,也许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