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轰出来算是好的,搞不好还会被以妖言惑众罪抓起来。我忽然坐了起来,看着那个老头叫了声:“老伯——”
“老什么老,我很老吗?”他摸着自己那撮花白的小山羊胡子,有些不满,“叫我吴大师就好!”说着一指银行姐姐,“这是我闺女,你得叫姐,”又一指少年,“我的小徒弟木小鱼,叫他小鱼就好了。”
“吴大师,你知道虞家庄,对吗?”
我一边连连点头,一边问他。
“当然!”他眯着一双小眼睛,嘴角得意地翘了起来,“在西北这片黄土地上,不知道虞家庄这个名字的,还能算是道门中人吗?只是……咳咳,一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原来……嘿嘿!”
“那你知道虞家庄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却摇了摇头,说自己不清楚,只听行内的朋友说,那个地方藏着一件大宝贝,几十年来,道门几乎所有的宗派来来去去的,都翻遍了那里的每寸土地,却从来没有听过有人找到什么。
“爸,你就别在那儿装神弄鬼了,把好端端的人都能当成尸变,还称什么大师!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啊。对了,刚才回来的时候,世俊说了,他爸明天会亲自来咱们清泉县,他让你多做准备。不过,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去了,好不好?”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你老爸我?”他老眼一翻,有些不高兴了。
她也没客气,直接就点了点头:“是啊,说实话,爸你也别不高兴,给人看个墓地,排个盘啥的,你就瞎掰胡诌,反正人家也不懂,但是明天那个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想啊,世俊他爸那么个大人物都亲自来了,能是一般的小事吗?可别到时钱没挣着,反而害了自己,那就太不划算了。”
“那你说,房子的事咋办?”老头有些心虚地问了一句。
“大不了到时房子还给银行,咱们就先租个房子,能住就成,一家人安安稳稳的不比其它什么都强啊?”吴姐一咬牙,轻声说。
“那怎么行!”老头一听就急了,“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吴厚,青阳山吴天师的正宗传人,怎么能住几百块钱的出租屋,绝对不行!你不要再说了,我这就去准备!”说着他就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