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件大事。
如果沈尧真的要撤资的话,那么不论是对秦意晚来说,还是对她的天衍玄学公司来说,都无疑是一场灾难。
“你跟秦意晚之间一来一回的玩消失,结果烂摊子甩到我这里来了!害得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沈尧字里行间都在诉说着这段时间里对秦意晚的不满:“我不仅要当投资人,还要充当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说客!你说!哪个投资人有我这么惨?!”
他和徐九平一样,不断的给秦意晚介绍单子,本来就已经很累了,结果还要充当说客的角色,换谁能够受得了啊?
生产队的牛也没这么累吧?!
闻言,徐九平略带歉疚的说:“抱歉,阿尧,是我的疏忽大意才让你饱受困扰的,我跟你道歉,改天我请你吃饭,就是能不能请你不要撤资?”
就当是一句玩笑话。
有些错误是他犯下的,理应是他来做出补偿才对。
受伤的不应该是意晚。
“我才不要你请我吃饭!我差那一顿的饭钱吗?!”沈尧根本不想听他的辩解,愤声陈述事实:“这段时间里秦意晚是什么样的工作状态,我相信你也看在眼里,她现在明显已经懈怠了!或者她的心思已经不在接单子上了,连工作态度都跟之前差了好几截!换谁能够容忍?”
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要不是徐九平在里面拦着,他不可能会对她那么客气。
而且这些全都是事实,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能够忍到现在,都已经是他脾气好了。
徐九平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这段时间她的状态确实是不够好,主要是她跟司三爷之间的问题困扰了她很久,缓过这一阵儿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