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榜你们公司是一家正当经营的合法公司,都不能改变你们这些年触犯了法律的事实。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你压根没有资格说什么正规集团和公司。
在我看来,这样的公司,破产清算才是最正确的出路。”
看着韦定邦,杨巢轻轻吐出一口香烟。
“韦sir,你这话并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你很无知?”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老话说的好,任何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都伴随着见不得光的黑暗,这些原始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流着肮脏黑色的血。
这句话换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放在任何一个有影响力的集团公司,皆是如此。
也就是说,按照你的说法,这些公司都触犯了法律,所以他们都没有资格说是什么正规公司,也都应该破产清算。”
迎着韦定邦不爽的目光,杨巢轻轻摇了摇头。
“韦sir,你知道如果这些公司全部破产清算,整个世界会迎来什么吗?
我告诉你,是数不清的失业潮,是混乱的社会秩序,是再次爆发的战争。
韦sir,身为一位致力于维持香港社会稳定,保护香港市民的警务人员,你必须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再说出刚才那些话。
因为那只会让人觉得你不但偏激,还很无知和愚蠢。
更何况,你说的那些事情,和过去的仁义集团有什么关系?
那些只不过是集团里的一些员工背着集团,用公司的名义在外面从事各种违法犯罪的行为而已。
你就算要抓人,也应该去抓那些破坏了我们集团名誉形象的人,而不是针对我们仁义集团。
最重要的是,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和现在的仁义集团又有什么关系?”
面对杨巢的一推二五六,张崇邦的脸上露出一抹嘲笑。
“不得不说,杨先生你的口才确实很好。
不过不管你说的多好听,我都相信你们集团肯定还在暗中从事各种非法交易。
当然,你可以说这些与你们集团无关,是你们集团内部一些蛀虫的个人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