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都没有想过要饶过裴宏。
裴澈抱着颜蓁,在路过裴宏身侧时,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宏望着裴澈大步离开的背影,方才的胆怯逐渐消失,整个人的腰板也重新直了起来。
“不过一个不得宠的庶子而已,走了狗屎运才得了阳玄那老头的青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啊!竟敢这么对我说话,反了天了他!”
他身后的那些公子们个个面面相视,对于今日发生的事情,心中大多都有了数,自然也明白自己差点就被裴宏当枪使,都找了各种借口告辞了。
“难怪都说临安侯府气数已尽,就他这幅德性,陛下岂会让他袭爵?”
“亏得我同他认识多年,竟不知他是此等背德龌龊之人,实在可恨!”
“是啊,连阳玄先生都明言‘厚颜无耻’的人,能好到哪儿去?往后咱们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好,免得怎么被他连累的都不知道。”
“我看那裴二公子倒是一身光明磊落的气度,难怪能写出那般文采斐然的好文章。”
大概是见识到裴宏的无耻,最后这些人在离开前,丝毫没有压低声音,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离开了。
裴宏站在原地,面色青红交加。
这是他第二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因为裴澈而被旁人羞辱到无地自容了!
裴澈!该死的裴澈!
裴宏咬牙切齿着:“从今往后,临安侯府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被惦记上的裴澈现在什么都顾不上,正在马车上不断安抚着浑身燥热、神志不清的颜蓁。
只见她抬起皓腕,也没见她怎么使劲儿,裴澈的衣领子就被她这么直接巴拉下来,露出里面白皙精壮的胸膛。
颜蓁迷离的眼眸风情万种,拽着他的衣领子倾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