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是请不来她,老夫绑也会给她绑回去!”
颜蓁吓得连连摆手:“世伯,阿笙的性格您是知道的。我若是敢和您通风报信,只怕她都能拿针扎死我了。说不准和我老死不相往来,您不是更加得不到她的消息了吗?”
阳玄一想,云笙那死丫头的确是这么一个性子,只能作罢。
他轻轻叹息一声,无奈道:“当年,总是我对不住她们母女,没有及时救下她娘亲”
颜蓁心生动容:“世伯不必自责,阿笙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只是需要时间的消化而已。”
两人又浅浅地聊了几句后,便各自回府了。
谁也没有想到,云笙会在第二日回了京城,并且轻车熟路地从侯府那个不起眼的小门一路来到寄畅轩内。
颜蓁开心得像个孩子:“云笙,你还是知道疼我的,果真回来看我了!”
云笙没好气地给了她一记白眼:“如果不是怕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因此让人误会我云笙交友不看脑子,我才不回来搭理你。”
她拉过颜蓁抱着她的手腕,还没来得及甩开,忽然皱起眉头。
颜蓁的笑容也在云笙凝重的眼神中慢慢收敛了起来:“怎么了?”
一向对自己医术相当自信的云笙,头一次对自己的号脉结果产生了怀疑。
她干脆拉过颜蓁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重新细细诊了一遍。
相同的结果,让她几乎想要吃人。
“你最近,是不是中过什么烈性的药物了?”
颜蓁不明所以,只乖巧地点头,并且把那日在颜府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其中,包括她所服用的清毒丸、以及外用的药膏都需要用内力进行催化产生药效一事,尽数告知。
云笙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那日中的,是我亲手制作的子母散,那作用你也已经知道了。”
颜蓁几乎破音:“那该死的药,是你做的?”
“的确是我做的,却不是我卖给颜府的。”云笙无奈地抬手扶额,“去年,这药被盗了”
颜蓁张大嘴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么荒唐的事情,居然还能发生在云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