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好消息,切记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原本也跟着欢欢喜喜的周妈妈,表情略微有些僵硬。
“老奴方才才从前院过来,还未曾还未曾听说侯爷要怎么救世子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隐隐约约听到了裴荣盛亲口说出“外室”“纳妾”之类的话。
周妈妈猜测裴荣盛多半是觉得裴澈生还无望,裴宏又已经成为了废人,他想要重新纳妾来繁衍子嗣了。
可这些终究是她的猜测,怎么敢说给林姨娘听?
“无妨,眼下正是风口浪尖之际。”
林姨娘自己找了个最为合适的理由:“你不是还听说,连探花郎都自请去城外找人了吗?想必侯爷还得装几天的慈父。等这阵子过去后,再寻个理由把宏儿救出来”
城外的山脚下,云笙满脸疲惫,随意找了个地方便一屁股坐下,丝毫形象都不顾了。
她的神情呆滞,像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宝物一般。
随着时间的流逝,尽管当今陛下特意派了魏晗过来一起找人、还逼着临安侯将侯府所有的人力都派出去找人、连她自己都主动去见了阳玄,请求他的帮助,还是不能够让她有丁点的安心。
尤其当她得知颜蓁出门那日,是为了她的安危才特意去见了阳玄,随后才被歹人带走的,云笙真是从悬崖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如果不是为了她,或许颜蓁也就不会和裴澈一起掉落悬崖了
“你先回去休息一夜,明日再来吧。”
魏晗同样一身疲惫,混不在乎地坐在地上,仰头一口气喝掉了一整壶的水。
云笙僵硬地转过脑袋看向他,:“我同阿蓁是多年的姐妹情分,这才不愿意轻言放弃的。想来,魏大人和状元郎也是过命的交情了,才会为了他日日在这里不曾离开半步。”
闻言,魏晗却嫌弃地撇了撇嘴:“谁告诉你,我是来救裴澈的?”
不是救裴澈,难道还能是救颜蓁吗?
云笙这才想起,那日状元、榜眼、探花游街时,这位英俊的探花郎无视许多闺中女子投掷而来的荷包和绣帕,独独对颜蓁另眼相待,还送上了一枝海棠花。
“你同阿蓁,从前认识?”
魏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