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辛苦半分地送到京城来,一切都安排的极好。试问这样短时间内安排好车马人力等一切行为,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阿蓁,你既然已经和他结为夫妇,我定是不能再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来伤你们之间的感情。”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时刻保持清醒,不要被表面的假象给欺骗了。”
“他若是好好待你,一切都好说。他若是敢欺骗你、负你,你看我能不能给他扎瘫了!”
“还有,如果某一天你觉得日子实在艰难,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就来接你。”
颜蓁听了这些话,鼻尖又是一酸:“阿笙,我娘走后,也就你对我这么好了”
退一万步来说,她和裴澈当真有和离的那一天,颜家的门她是无论如何都回不去的。
不论是颜父还是康氏,亦或者是她的亲弟弟颜明川,都不会让她回去的。
只有云笙,不仅为她未雨绸缪,还愿意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接纳她、照顾她
云笙撇过脸去,不以为然:“行了,你少给我打这种黏糊糊的感情牌。侯门深不可测,你记住激灵些,别给人骗了还要帮人数钱就可以了。”
这也是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今天却主动提出要来侯府的最重要的原因。
颜蓁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你放心,我一定激灵,绝对不给你丢人!”
云笙这才将冷脸收起,“你知道就好!”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都快凉了!”
颜蓁殷勤地给云笙夹她喜欢吃的菜,整个寄畅轩都被久别重逢的欢喜填满了。
反观前院,整个正堂内的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
裴澈才一抬脚进门,临安侯就没好气地怒骂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夫妇这一整天都躲到哪里去了!还有没有把这个家放在眼里!?”
裴澈面色淡淡,丝毫不被这些话所影响,寻了个位置便撩袍坐下。
“哦,今日和颜蓁去接了个贵客,这才耽误了些时候。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竟还有用得着我和颜蓁的地方?”
这嘲讽,已经不能更加明显了,气得临安侯的脸都红了。
“混账,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一直都没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