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笙毫不留情地点破自己的心思,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云大夫!你只是澈儿夫妇请回来的客人而已,该有做一个客人的觉悟,不要失了规矩!”
“我侯府的私事,只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云笙差点就要被气笑了,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有将鞭子朝着这个老匹夫的脸上抽。
“你们侯府的私事,我没有兴趣管。我今日只要侯爷一句话,”云笙的眼神似能杀人,“在没有找到裴澈和阿蓁夫妇时,不要将侯府的人手召回来。”
对于云笙来说,多一个人去找,颜蓁就会多一份生的希望。
朝廷虽然也派了人手一起配合找人,可主力还是侯府派出去的人手。
“云大夫这是在教本侯做事吗?”临安侯的耐心逐渐消失殆尽。
云笙依旧寸步不让:“我这是在给侯爷生路。”
“你”临安侯面色涨红起来,“你放肆!”
“本侯瞧着你远来是客,对澈儿夫妇失踪一事还算尽心尽力,这才不和你计较细枝末节的,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云笙眸色凌厉:“这么说来,侯爷是不打算继续找人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焉能有生还的机会?”临安侯索性懒得再伪装,“云大夫有时间在这里痴人说梦,还不如找些和尚,早早念上一段往生咒,好叫他们早日投胎!”
“你,找死!”
云笙本就对颜蓁担心不已,这些天来更是忌讳着这些不吉利的字眼,没想到临安侯竟还敢往她的枪口上撞。
她挥起鞭子,不过几下的功夫就将整个房间抽了个遍,伴随着长鞭破空声的,还有瓷器的碎裂声、桌椅散架声、临安侯的怒骂声,以及宋氏的尖叫声。
还有魏晗的叫好声。
等她抽到房屋内再没有东西可抽后,便将眼神落在临安侯的身上。
临安侯吓得直接躲在柱子后,还不忘威胁道:“你敢对本侯动手,就休想走出侯府!”
魏晗适时‘啧啧’道:“侯爷这还是想杀人灭口啊!”
“这世道可真是叫人看不懂了,”魏晗从另一根柱子后面慢条斯理地走出来,“人家姑娘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