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到为娘的身边来了!”
宋氏哭得好不伤心,裴澈的神情却冷漠到了极致。
瞧着用亲情是没有办法打动裴澈了,宋氏转头又用上了苦肉计。
她抬手略显狼狈地整理着自己的发髻,还将歪歪斜斜的簪子扶正了些后,才干笑着解释道:
“澈儿啊,你和颜蓁遇险迟迟未归,不仅急坏了我和你爹,就连云大夫都急得不行。”
“这不,她误会我和你爹不肯去救你们,竟胡闹一般地将这里抽了个彻底,还将我和你爹打成这样”
听到这里,裴澈终于施舍一般地给了她一个眼神。
紧接着又将眼神落在临安侯身上来回打量着,随即竟垂眸自顾自地笑了。
他越笑越大声,笑到最后,连临安侯和宋氏都被吓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若是知道云大夫要来找你们算账,定要叫她打的再狠一些,最好还能在鞭子上涂上一层毒药才好。”
“澈儿,你”
宋氏像是伤透了心,全然不相信这是裴澈所说出来的话。
“我怎么了?”裴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不过就是听到了侯爷和侯夫人不想我和颜蓁活着回来的真实内心而已。”
“你,你都听到什么了?”
宋氏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心想着如果裴澈所知道的不多,她还能再哄着骗骗。
权衡利弊之下,当然还是自己的儿子用着更加安心,更何况裴澈可是状元!
那个被临安侯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她都不曾见过,年纪还小先不说,更加不知道他能力多少。
“大概是侯夫人不愿意让我们听到的那些,我恰好都听见了。”
宋氏神情僵住,“澈儿,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临安侯却是铁了心要换裴轩来继承自己的爵位。
这些天来,他听着孙氏为他分析了许多的事情,明白裴澈和他也许真的不是一条心,便是将世子之位给了他,他也未必能真的为自己所用
如此一来,还不如将爵位给向来敬重他,崇拜他的裴轩。
“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本侯不妨把话说得更加直白一些!本侯才是临安侯府真正的主子,想要将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