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道:“可是姨娘,二公子和二少夫人安然回来,您不该先解决此事吗?”
“若是让二公子知道此事是”
如果让裴澈找到机会报复,周妈妈有个可怕的预感:所有人都得死得很惨。
林姨娘握紧拳头,忍着臀上的剧痛,一字一句道:“我管不了太多了!只要是碍了我儿的将来,谁来都得死!”
“姨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主仆二人没有想到,这话音才落下,竟就看到裴澈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柴房的门口。
“我如今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看看到底要给我个什么死法才好?”
裴澈看似浑不在意,“是再派些人去陷害阿蓁,还是叫个不敢露面的老太婆来逼我跳崖?”
林姨娘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裴澈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
“怎么?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裴澈的语气温吞吞的,“便是哑巴了也没关系,这阵子本公子从云神医的手里学会了一招半式,用来治姨娘的‘哑症’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比如”裴澈抬脚往前两步,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林姨娘根本不敢用力喘气。
“我方才来的时候,听说裴宏在京兆府大牢中总是挑衅边上的罪犯,结果被人打断了腿。”
“裴澈!你个畜生!他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可如此对他?”
林姨娘尖叫出声,目眦欲裂,恨不得能冲上去将裴澈的这张脸生生撕破了才好。
裴澈却是无动于衷,“姨娘这说的什么话?对裴宏动手的人又不是我,你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来?”
“不过,姨娘这就动怒,未免为时尚早。”他生怕对林姨娘打击不够,继续说道,“若是你知道裴宏的眼睛被人戳瞎一只,脸上还用尖锐的石头被刻上‘罪奴’两个字,岂不是想杀人。”
林姨娘大力地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裴澈。
裴澈有句话说对了,她现在的确很想杀人,首先杀的,就是裴澈!
可她如今自身难保,何来的能力去杀人。
不仅如此,她的命现在还捏在裴澈的手里。
“我问你,”裴澈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