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面。”钱老太指了指前面,“看见那棵树了吗?就在旁边,一块空地,当日刨得连根草都不剩,不知道他们带走了什么?当时隔得太远,老婆子我眼花,哪儿瞧得清楚?”
陈识月的眉心越皱越紧,还没走到目的地,已经彻底沉下脸来。
“月大夫,怎么了?”钱老太不解的问。
陈识月深吸一口气,“大家都别过去了,阿婆,是前面那块空地?”
“是啊是啊!”钱老太点点头。
陈识月从随身小包中取出一个瓷瓶,每个人都递了一颗,“含在嘴里,慢慢融化,不要说话也不要问,看我的听我的便是。”
“怎么了?”钱老太握着药丸的手,带着几分颤抖。
她意识到,怕是出大事了。
“可能真的有问题。”陈识月的嗅觉灵敏胜过常人,所以这会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二虎,你看好傻大个,免得他乱跑。”
二虎当即把药丸塞进嘴里,夺过霍青行手里的那枚,二话不说就塞进他嘴里,“含在嘴里,不要吵不要叫不要瞎跑,不然把你丢山里喂狼。”
“呜呜呜!”霍青行委屈的瘪嘴。
二虎拽住他胳膊,“真烦人,走哪都要跟着!”
被刨过的地方,依旧寸草不生,肉眼可见的人为痕迹。
火光摇曳,入目清晰。
陈识月默默的蹲下来,伸手捻一小撮土,凑到鼻尖轻嗅了片刻,其后又拿起了带上山的小锄头,在泥土中扒拉了一会。
众人谨记她方才的叮嘱,不问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周围,举着火把保持警戒,等着陈识月的最终结果。
终于,陈识月动作一顿,似乎是扒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些人剩下的一小块根茎。
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凑到鼻尖轻嗅,紧接着便是一个响亮的喷嚏,“阿欠!”
陈识月面色瞬白,又不甘心的嗅了嗅。
“阿欠!阿欠!”
众人:“……”
钱老太忍不住,低声喊了句,“月大夫?”
“摄魂草,阿欠!”陈识月吐出三个字,赶紧用帕子将根茎裹住,再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大家都小心周围,不要发出太大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