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金都这些人之中,也没听说有谁叫“上柳居士”啊?!
李界摇摇头,他也不清楚。
“那这个印鉴是哪儿来的?”陈识月追问。
李界虚弱的眨了眨眼。
“算了,等明日吧!”看出他的虚弱,陈识月无奈的叹口气,“管家伯伯你只管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
屋子里安静下来,李界重新昏睡了过去。
陈识月坐在桌案前,目不转睛的瞧着手中的印鉴,可就算她把这印鉴盯出个洞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作罢!
“这没印鉴用料粗糙,不是什么稀罕物。”霍青行接过她递来的印鉴,搁在掌心里掂量,“就这刻字倒是还算不错,既刻居士二字,大抵是私章。”
陈识月坐在边上细细听着,瞧着白纸上“上柳居士”这四个字,“你说刻章的人,会不会是这位上柳居士?至少这字,应该是他自己写的吧?会不会就是笔迹?”
“不清楚。”霍青行摇摇头,瞧着这块粗糙的白玉私章,眉心微微拧起,“至少这人不富裕,换句话说,当年刻下这枚章的时候,并不富裕。”
身份不高,字写得不错,名取得也雅致。
这人,会是谁?
为什么私章会落在管家伯伯手里?
“李管家把这私章带出来,要么是你父亲给的,作为最后的一丝线索,毕竟你爹当年身负盛名,若是真的想喊冤,不至于藏着掖着,除非是……无法撼动。”霍青行将印鉴搁在帕子上,“你觉得呢?”
陈识月点头,“当年因为镇国公府一案牵连,想喊冤也得皇帝听得进去才行。帝王勃然大怒,本就要借着此事铲除镇国公府及其势力,父亲肯定不敢说什么,留下一点线索,估计也是为了将来。”
来日若得机会,可以让冤情重见天日,那这印章说不定会成为指正某个人,或者是某个关节最重要的东西……
“会是谁呢?”陈识月小声呢喃。
上柳居士?
夜里还算是安生,林序走后这院子便没了别的动静。
翌日晨起。
天光乍亮。
霍青行去厨房取了炉子,就搁在房间外头,所有不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