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借风而上,消失在人群中。
闹市喧哗依旧,无人在意一人去留。
周禅视线落在楼梯口作捧心状:“品相如此好的寒潭紫晶,被你暴殄天物、不解风情地镶在一柄寻常匕首上也就罢了。如今你竟轻易将它给了别人,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
姜珣在他的控诉声中落座,一挥手,梁上的影卫们便散了七七八八。
只留下今日当值的几位。
“与你何干。”
姜珣没兴趣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取一双干净筷子,习以为常地去夹盘中的东西。
影卫忍不住敬佩地点点头。
普天之下,敢吃周禅做出来的东西,恐怕只有姜珣一人。
周禅做出的菜品,味同嚼蜡且卖相惨烈,偏偏又最喜下厨。所有被他糟蹋的食材,只有姜珣不甚嫌弃。
姜珣吃东西没什么讲究。
不管面前是珍馐美馔还是清粥小菜,他一视同仁,冷着一张脸,吃得没滋没味。
但美人行事,举手投足皆是赏心悦目。
周禅盯着姜珣的一举一动,饶有兴味。
“今日如此沉默,是有心事?也不问问这道菜的名字。”
尽管姜珣素来便是这幅生人勿近的样子,但多年相识,周禅熟悉他的气场,现在这样,明显是心不在焉。
姜珣头也不抬,“叫什么?”
“徐湘祈,镇国公徐远申之女,年方十六,尚未婚配。曾与翰林掌学王家订过一门亲事,不过前段日子,王家上门退了亲。听说因为这件事,国公府上险些闹出一条人命。”
姜珣手上一顿,抬眼看他,“我没问她。”
“你怎知我说的是谁?”
姜珣抿唇,不接话了。
周禅哈哈大笑,又问,“你为何赠与那姑娘匕首?”
姜珣放下筷子,无波无澜,“不为什么,这么想了便这么做了。”
他掀起眼皮,“怎么,周老板有意见?”
倘若是五年前,看见姜珣这般杀气凌然的视线,周禅兴许还会害怕。
不过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如今姜珣这幅样子可吓不着他。
他顺杆而上,戏瘾大发。拎起一侧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