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夫子,更没本事帮王公子求请见面了。”
“怎么可能?”王澜之下意识追道:“掌柜的明明说你们二人交情深厚!”
糟糕,说漏嘴了!王澜之脸色一白,生怕周禅当着众人发作。
周禅浑不在意似的,无奈道:“我不过随口一说。虚争几分面子罢了。”
他凑近王澜之,意有所指:
“都是男人,沽名钓誉、得陇望蜀,王兄你懂的。”
王澜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想起打点掌柜的一百两纹银,肉痛得要命。
他不死心地又问:“那周先生可知夫子如今所在?”
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周禅闻言凝眉想了片刻,恍然道:
“夫子临行前,好像是曾与我说过,他计划的行程是在何地。”
王澜之心中期许死灰复燃,“在哪?”
“我想想……”折扇轻拍掌心,周禅思索片刻:“好像是,北境。”
“没错。”周禅抚掌,“就是北境。”
王澜之脸色一白,原本坚定不移的信念变得摇摆。
北境位于国之边界,素来有归属之争,尤为混乱。当地民风彪悍,且常有蛮夷侵扰,因此鲜有外乡人至。
赵夫子怎会去那里?
王澜之心有戚戚,自欺欺人问道:“先生仔细想想,会不会是记错了?”
周禅拍了拍王澜之瘦弱的肩膀,叹道:“不会错的。赵夫子说了,他要为国分忧,勇闯北境,致力于解决两国纷争,为了北境百姓的教育发光发热,燃烧余生。”
他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感叹道:“多么崇高的情怀啊!”
王澜之面如土色:“是,是吗。”
他心中生出退意,可是想起前些日子在镇国公府受到的羞辱,王澜之又咬牙切齿。
徐氏母女欺人太甚!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以报她们给他和王家带来的羞辱。
还有……
王澜之的视线在人群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徐湘祈的身影。
回想她在宫宴上弹琴时的样子,王澜之的心跳急促了几分。
怪他之前受徐苓芷蒙蔽,明明如徐湘祈这般国色天香、才艺双馨之人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