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票你可还没听呢。”
温橙意搁下筷子:“听来做什么,让我输得更彻底些?”
李青晴想了想,认真道:“要我说,这揽星楼好是好,唯独有一点不妥。”
不止温橙意,其余三人也被这句话吸引过来:
“何处不妥?”
李青晴原本要说的话,被这几人直愣愣盯着,顿时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她的眼神不知该落在何处,只好望着锅子下面渐渐式微的火苗,才继续道:
“在我看来,这揽星楼的老板,太贪。”
“这从何说起?”
李青晴不答反问:
“南栀,我们方才进来时,你仅凭这里老板的一个善举,认为这里的经营理念是以人为本,便十分欣赏。”
赵南栀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你的想法没错,揽星楼这样的做法更没错。”李青晴轻点桌面,“揽星楼不论阶级,包厢中落座的可能是皇亲贵胄,一门之隔,坐在外面的可能是北街的喜欢胡吹胡侃的屠夫。”
姚珞珞渐渐明白了李青晴的意思。
“最开始,大家图个新鲜,不论门内门外,都能忍受彼此之间的差异。”
“可长此以往,百姓对氏族的羡慕成为妒恨,氏族对百姓的亲切变成厌弃。”
“势必会积攒难以调和的矛盾。”
“届时,即使牺牲某一方公正,另一方也未必承情。”
“早晚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青晴说话时习惯做些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大家纷纷集中在她说的话,果盘中摆作装饰的萝卜雕被她大卸八块,身首异处地整齐摆在桌上。
姚珞珞看到,莫名一哆嗦。
“所以我说,老板太贪。”
包厢一时寂静无声。李青晴回过神来,注意到众人的神情,不由有些懊恼。
又来了,她总是将事情推演到最糟,败兴不说,她的推断又经常成真。讲道理的人自然知道并非因她之故,只是难免对她敬而远之。
无他,太丧了。
故而李青晴时常暗自嘱咐自己一定要克制,只是一旦她的精神松懈下来,就总会恢复本性。
李青晴左右看看,心中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