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来过五小姐院中。
清澜听了,梨花带雨地在徐远申面前跪下。
事已至此,徐远申想大事化小已然不可能。一边是委屈的女儿和垂泪的正室,一边是喊冤的美娇娘,徐远申一拍桌子,将清澜身边的丫鬟提上来,直接动了刑。
丫鬟被打得皮开肉绽,竟然脱口供出了太子送来的红白美人其中之一的姓名。
这下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一众女人的哭嚎声中,只有徐远申一人焦头烂额、唉声叹气。
没一会红白美人到场,无非是多了两个喊冤的女子。
“小姐,您是不知道方才有多热闹。”冬青神采飞扬:“本来五小姐是苦主,吵到后来,她和夫人根本插不上话,站得远远的,跟奴婢们一块看起戏来。”
“红衣的美人脾气爆,辩来辩去说不清楚,丫鬟一口咬定是她指使,美人怒极,竟同清澜姑娘打起来了。”
冬青笑得太大声,姚珞珞赶忙示意她隔墙有耳。
“哦哦。”冬青凑近姚珞珞,小声道:
“奴婢在院外看得清楚,两个姑娘打在一起,美人竟不是清澜姑娘的对手,没一会白衣美人也动了手。老爷谁都不敢偏帮,最后还是夫人带去的丫鬟们动手分开三位姑娘。”
徐府现在称得上卧虎藏龙,姚珞珞早猜到要这么闹上一回,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倘若她们被七皇子和太子塞进国公府,只每日安安分分地绣花看景,那还不如送两箱黄金来更有用些。
不论徐远申喜爱与否,这三位姑娘定然不是为了争夺一个老男人的宠爱而来。
她们就是要闹,要吵,要把水搅浑。
至于事情的导火索——掌家对牌,姚珞珞猜,恐怕永远不会有人找到了。
这样没什么价值却又格外敏感的东西,最适合作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