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哪位夫人啊?竟敢阴奉阳违和国公爷对着干?”
顿了顿又接着道:“听说冀国公爷要辅佐皇上主持殿试,正好我夫君过两日要参加殿试,不若到时我让我家夫君问一问国公爷?”
苏漓知道冀国公会辅佐今年的殿试,还是在原着中知道大,原着里,冀国公便是在这次殿试对裴冀一见如故,之后更是时时照拂,大概他们谁也想不到,他们其实是祖孙吧。
柳管家顿时一惊,这女人怎么知道如此多?
国公爷为人宽和,从不以势压人,确实京城人人皆知,可他和夫人真要借着国公府以势压人,那些人就算想告状也轻易见不上国公爷啊,所以他们才一直有恃无恐。
还有,国公爷今年殿试都要进宫辅佐皇上的事,他也是因为要采买重要物品才被告知的此事,这事可不是随便一打听便能知道的。
可这女人不但知道,听她意思,她的夫君还能和国公爷说上话?
那他想要借着国公府压人……
不行,国公爷本就不喜夫人,那件事之后更是不待见夫人,若此次的事传到国公爷耳中,只怕夫人更不受他待见,以后二公子……
他不能轻举妄动,得先回去禀报夫人才行。
如此想着,他立马又换上和善语气呵呵笑道:“苏娘子说笑了,我不过是想尽快完成我家夫人的吩咐,因此刚刚说话急了些,还望苏娘子不要放在心上,既然苏娘子不愿意将那铺子卖还于我,我这便回去回禀我家夫人。”
说着站起身来,拱手道:“如此,我便告辞了……”
苏漓被他那说变就变的脸色见怪不怪,毫不在意笑眯眯道:“那你慢走啊,柳管家……”
送也没送他,柳管家就这样灰溜溜走了。
苏漓勾起嘴角看着刚刚关上的院门,这柳芙蓉母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裴冀要是真认了祖归了宗,以他长子嫡孙的身份必然会触动他们的利益,只怕到时跟这柳芙蓉还有得斗呢。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吃了晚饭又练了会袖箭,之后才泡了澡去睡觉。
半夜,天空一阵阵雷声响起,随后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北边的春天雨水特别少,为此,还有“春雨贵如油”的说法,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