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索性笑笑敷衍道:“不过是运气好而已,不过裴冀,铺子的事归铺子的事,我并不是因此才怀疑柳芙蓉和冀景旭的。”
裴冀看出她不想多谈铺子的事,便不再追问,只道:“嗯,那你说说看,为何有此怀疑?”
“我是这样想的,那下毒的嬷嬷自称是藩王余孽,可她潜伏在府中近二十年都没找到接近国公爷的机会,怎么昨日就找到机会了?按她说的,因为今日是冀亭佑的过继仪式,国公府请了众多族人,十分热闹,因此粗使的下人都被调集起来帮忙,可这么多年来,难道国公府就没有过比过继仪式更热闹更不够人手的事?”
苏漓接着道:“比如当初冀景旭的大婚,冀亭佑的出生,这些哪个不比过继仪式要隆重,而且,时间也太巧合了,偏偏是在冀亭佑的过继仪式开始前,这很明显是在阻止冀亭佑过继到你爹名下啊。”
裴冀点点头,接过她的话,道:“冀亭佑一旦过继到我爹名下,便直接成为下一任国公,而到了那时,利益损害最大、最直接的人莫过于冀景旭,其次是一直想杀冀亭佑让其子取而代之的柳芙蓉,而毒害祖父,可以阻止过继仪式进行,所以,若毒害祖父的人排除藩王余孽的话,他二人确实嫌疑最大。”
苏漓惊奇:“原来,你也是有此怀疑?”
随即想想也不奇怪,裴冀本就是断案高手,在这方面肯定要比别人敏锐的。
“嗯,”裴冀回道,“如你所说,那下毒之人的说辞确实漏洞百出……”
“那你说,我们能想到,国公爷会不会也有此怀疑啊?”
裴冀思索道:“就算祖父和我们一样,能想到不太可能是藩王余孽,但未必会怀疑冀景旭。”
苏漓认同:“我懂。”
毕竟没有切确证据,谁也不会愿意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会想要杀害自己吧,而且,他们如今也只是猜测而已。
“明日去了国公府,我再问问祖父吧。”
“嗯,对了,”苏漓问:“你今日说皇上让你离京办差,是去的哪里?要多久?”
“颐丰,去调查一些案子,时间不定。”
“哦。”还是和原着一样。
原着里,裴冀此次去颐丰是奉命去调查颐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