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
这才发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掉在自己。
“我自己凑过去的?”
萧漫不敢置信,心里不断的唾骂着自己,单脚站起迅速穿好外衣,然后扶着手边能扶的东西,尽可能放轻动静出了房间。
守在外面的高露连忙过来搭把手:“主子怎么也不喊属下一句?”
“白遥还睡着。”
萧漫不拒绝,自己踮着脚走路着实费劲。
“本想上午回府,看样子得等到下午去,你帮我准备一副拐杖,我这养伤得十天半个月,总不能走到哪儿都被人搀扶着。”
白遥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穿戴整齐,看着外面日上中天,白遥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多久,从里间出来,就见萧漫在看书。
心下懊恼,快步走来低声道歉:“对不起,我睡太久了。”
自重生回来,这是他睡的最舒服的一觉,起来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昨天那些事情几乎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萧漫漫游的神思归体,合上从始至终没翻页的书:“昨天太医给你开的药有安神之用,多睡儿才正常。”
抬起头来,萧漫微微怔了下,白遥脸上神色似乎比往日平和了许多,眼神好似也分外明亮。
白遥被盯的浑身不自在,忙问道:“殿下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还是、还是脸色很难看?”
萧漫回神:“没有,就是觉得你好像哪儿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白遥摸了摸脸颊,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转身跑去梳妆台对着镜子照了照。
左看右看,脸上什么都没有,白遥蹙眉:“殿下你又骗我,哪儿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是脸上有什么,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