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无辜遭难,实在是受害者,本就该好好安抚。”
“丞相府隐瞒仇家,导致调查多日毫无进展,你说丞相府是受害者,怎么跟皇姐汇报的时候半字不提。”
“母皇把此事交由我,除了结果之外,实在不该扰母皇烦忧。”
萧漫唇角微勾,这是说她不懂事,隔三差五烦扰女皇呢。
“你说的有理。”萧漫轻笑:“奈何皇姐就是宠我,从不觉得这些杂事烦扰,丞相府的事,我待会儿就入宫替你跟皇姐仔细说明。”
萧茜脸上刚挂起的笑容彻底僵住。
派遣萧茜过来,看似是信任,实则是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最后的试探与考验。
江绮连忙站了出来,语速极快:“荣王息怒,不过是个下人的问题,那下人还在府上,我这就把那人叫过来,随您处置。”
她给贺欢递了个眼神,贺欢会意后退几步,匆匆离去。
“荣王进去喝杯茶稍等片刻如何?”
江绮终于没了置身事外的姿态,脸上露出了几分小心翼翼。
“那就不必了,叫个人而已,无需多久。”
进去喝茶,倒是给了丞相拖延的理由。
“荣王何苦如此咄咄逼人,房屋被毁是在赐婚之前,怎么都与轻慢皇室搭不上边。”
苏幕脸色发白,眉眼间皆是怒色,本就虚弱的身体越发受不住,只一句话便差点儿接不上气来,全靠云诺支撑才能站的住。
本就是一件小事,或许是他处置的不妥,可一顶接一顶的帽子落下,好似恨不得把丞相府钉死。
即便偏心江锦,也是江轻的生母生父,与江轻定亲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摁死他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房屋被毁是赐婚之前,被毁损之物却是本王找锦绣阁定做的,你们有没有准备过衣物,心中不会没个数吧?”
萧漫斜睨着苏幕,冷声道:“既然损毁的是本王送的东西,本王为何不能追究?又怎么跟皇室搭不上边。”
江绮回头轻斥:“别说了,此事本就是你处置不妥。”
萧漫轻笑:“听闻丞相与其夫君举案齐眉,情深义重,不成想丞相也会如此推脱责任,推脱到病重体弱的夫君身上竟如此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