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也有了一些资产,开了几家分店,现在与其说是开店,倒不如说是享受这种忙碌感,又或者是为了照应谁。
陈祁龙看着那个姓许的男生,脸上闪过一丝哀叹,他对这个男生总是很照顾,甚至比自己的儿子上心更多,这个男生四年前就因为一些缘故来到了他的店里,干了有几个年头,他来到他店里不是没有原因,之所以他敢让小许来他这里打工,是因为他和小许的父亲是至交好友,而这个男孩如今尽管稍微改变了一些,但还是不是那么的喜欢主动与别人交流多少。
这个男生叫许则言,如今是萤火虫之舞的一个上层员工,陈祁龙一直希望让他安排进一个小管理层划划水,这样的话也不至于累着这个孩子。
四年前的那场打击对于这个孩子来说,无疑是一场大洪水级别的灾难,他的父母与妹妹都在那场大火里死去,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之后的三四个月,他一直陷入了一种可怕的静默,在家人的葬礼上与众人大吵,当所有人都对这个孩子的未来表示悲观与不幸的揣测的同时,陈祁龙力排众议,坚持给他每个月充足的钱,并要求他上学。
他不希望看着这个孩子堕落下去,如果老兄弟知道他的儿子变得如此悲惨,那他即使下去了也没脸做人。庆幸的是许则言很快就想开了,但他一直不愿意回学校,说要在陈祁龙这里打工,不能白拿他的钱。
陈祁龙拗不过许则言,这个孩子当初多好,虽说宅了点,但也算是个活泼的男生,喜欢那么多文艺,不像他的儿子,天天就特么知道玩,虽说不是啥奇行种,但是平庸的甚至有点堕落,在许延明死后,陈祁龙是彻底把许则言当做了亲人看待,工资还是休息,总是时不时的推搡这让他少来上几天班。
许则言在他的店里打工很卖力,也努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和他的客人,有些老客人一来二去就和许则言关系不错了,每次吃饭知道许则言收拾餐桌的习惯,总是降低难度,不弄那些烟头扔在凉菜里这样的杂性食物,也给陈祁龙带来了不少的效益。
当然,他管着这么大的一个酒吧,兼着那么多其他的类目,人手也有不足的时候,他一直要求许则言和未成年的孩子们不能去酒吧区干活,但许则言还是偶尔去那里,他每次都很生气,他不想许则言见着那么多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