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面还有几瓶啤酒,许则言慢慢的拿出一瓶,他也不是什么很老实的人,在打工的时候烟酒都沾了不少,但是抽烟又嫌贵,喝酒觉得没有饮料好喝,一来二去沾了和没沾没啥两样,许则言从来不买烟,除非别人非拉着他抽他才抽,然后装着不会抽烟的样子不过肺,人家一来二去也就懒得让他抽烟了
许则言起开一瓶青岛啤酒,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啤酒还是冰的,因为时不时他也让大爷来他家,偶尔给他看看有没有进贼,反正大爷天天看着小卖部,没事的时候就在许则言家睡个午觉,后来因为楼层太高懒得爬了
许则言喝了一口啤酒,然后看着胶皮本上的内容,上面看上去就是很简单的汇报,大多数都是对当地的事情的一些记叙,但是许则言越看越不对劲,很多字的笔记也不太一样,有的看上去是那种老式笔写出来的字,有一些发污,而且纸张明显也不对付赫然是从哪个本子上撕下来换上去的
字迹也不都是许延明的,许则言这点是认出来的了,他越来越好奇这些东西了
有没有可能自己还能找到他们?有没有可能他们只是在某个地方被困住了,只是他不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要抛弃自己,只是他们自顾不暇
许则言的嘴唇紧紧地抿住,他越来越希望这一切是真的如果还有一点机会,还有一丝希望,谁又愿意做那个无能为力,改变不了一切的人!许则言也许还能在见到他们呢
“也像他们的一切就这样关联起来了,那个该死的怪物,那个臭烂的王座!”许则言低声道,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可以改变些什么的人,可以把爸爸妈妈带回来,能把妹妹带回来,那样。他也能重新的重新的和正常人一样过着不错的生活,还有老爸老妈的照顾,尽管他可能过去了那个岁数,但他不至于再像当年面对那些同学的时候,被他们排挤。告诉他你连爸爸妈妈都没有,靠给别人喊一声爹活着吗?
从那时候起许则言开始打工,虽然待遇明显比其他人好得多,出于他父亲和陈祁龙的关系,但是没有人可以说他是给别人叫了一声爹活着的。
他记得那些同龄人看自己的眼神,是臭虫是垃圾,有几个把他当成人看的?他不知道但是一个人如果活不下去,想看你笑话的人多的是,来在你头上踩一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