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兜,该隐之血拔出来一半,只见许则言微微笑道对几人说道“难不成神圣的同盟会因为缺失一把长剑而互相对立,嘲笑吗?不会吧剑是一种意志的代表,而我本人上台,正是说明我才是要履行意志的人,而不是光把同盟的神圣性寄托在武器身上,失去了武器就会停止斗争吗?这不会是你们的答案吧你们看重剑锋以为剑锋代表着一切的神圣荣耀吗?难道真正守护壁垒的不是握着刀剑的人吗?”他的声音越来越洪亮,然后带着不加以掩饰的遗憾与嘲讽。
“即使手无寸铁也会在命运之前反抗与斗争,即使没有共同的利益也会去无私的奉献守护”许则言开始夹杂一些假大空的话树立一个高不可攀的高地,从而侧面增加自己的神圣性,并且给他们一个不可辩驳的正义,提出反对意见的人,只需要用道德去压迫和屈服就行了。
说到底口口声声仁义奉献的道德才是真正好用的武器呀许则言也没想过,原来道德才是最具有攻击性的武器和枷锁。
许则言笑了笑,接紧着说道“假如仅仅是因为一个华丽的表象而掀起了团结的团队里头的对立,那么这同盟也没有结缔的必要了,不就是换了一个口号继续搞无聊的内斗吗?你们这样的恶意对的起牺牲者的鲜血吗?对得起你们口口声声的道德的口号吗?”许则言再次嘲讽“你们的意志,千禧年来的荣光,原来比不过一个新成员吗?那么我们还凭什么对抗原罪,凭什么对抗魔鬼?”
接紧着,许则言终于拔出了刀,只见许则言的手里,该隐之血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许则言慢慢的拿着该隐之血,黑色的刀刃,金色的刀柄,殷红的纹路让在场的几人不由的一震。
“该隐之血!”只见十诫盟的代表人扎伊采夫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然后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奥古斯都·巴贝尔,对方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只是很平淡的挥了挥手。“不要太激动,老朋友,为了一个年轻人激动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个人也有些震惊。
该隐之血在十八壁垒里是一个象征,尽管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当时对于仅存的几道壁垒的老成员来说都太过印象深刻
代表着七美德的该隐之血,对抗原罪的七柄高级炼金武器,当时分给了壁垒的几个实力强大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