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总,明晚有时间吗?一起去刚开的星际酒店品尝品尝粤菜?哎呀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
官纪尧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像被乱麻缠绕,怎么也理不清 。他现在惟有拉入更多的人才能入局保命。
把能联系的全联系了一遍,拿着手机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给程嘉代打个电话示个弱,或者去他公司见他一面,不管怎样也得探探他的口风啊。他们有师生情谊,难道真要置自己于死地?
可是转念一想,程嘉代现在成了前妻的现任丈夫,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搞不好很早之前他就在设局。他夺走了自己的妻子,还想夺走自己的公司,就算明知是输也要与之一战啊,否则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官纪尧深知一切操盘,就是拉不下身段,放不下心里的嫌隙去一探究竟,尽管明确等待着他的是更狂躁的暴风雨。
天色渐晚,官纪尧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下,被一个电话吵醒。
“官纪尧!我女儿怎么回事?她怎么在危重病房?”是姚莉樱的妈妈,电话里又急又燥。
官纪尧一看手机,晚上八点半,算着时间小胡应该是把她接到了。
“你女儿在外和别人打起来,自己撞到了肚子,你到医院了吗?她醒了吗?”他实在无暇解释过程,又不关他的事,真是烦躁。
他不咸不淡的话彻底把对面的人激怒了,“你就是官纪尧?我女儿有任何问题,我拿你是问!”电话被姚莉樱的爸爸夺走,对他狠狠的训斥了一句,“你,抓紧时间来医院。”接着重重挂断。
他叹口气,仰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他开始暗恨,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男人,为什么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和这些陌生人有如此病态的牵扯。又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需要面对这么不堪的一切。
难道老天就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误吗?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如连锁反应般惩罚自己呢。
手机的微信消息密密麻麻,有的是答应他的邀约,有的是关心他产品的舆论动向。还有他才看到小胡四十分钟以前发来的消息,“哥,我接到的是两个人,她的爸爸和妈妈。”
官纪尧去厕所洗了把脸,又驱车赶往医院。好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