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问话。
枇甜摇了摇发胀的头,脱口而出“你才不是这种人,就算……若是你喜欢……”
后面这句话声音极小,她以为只有自己能听见。
枇甜低着头,紧张的抓紧被子,
并未看见男人那执拗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无声对峙良久。
枇甜终于听见男人的话“你先在这住着……”
她心满意足的露出笑脸,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如此没心没肺,似乎真的没有把他当做不安好心的人。
又或者当真是对他可以毫无保留,愿意与他发生关系……
不管是哪一种都足以令人思绪乱了。
秦深站在床边良久,久到身体发僵才转身出去。
房门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
应该在床上睡着的人睁开眼睛,眼底哪有半点睡意。
枇甜舔了舔唇,得意的笑从眼尾流露。
果然。
色,能让男人昏了头。
她只不过说一句只要回家就再也不回来。
男人攥在口袋里的钱再也没掏出来。
唔~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就不信拿不下那个老男人。
枇甜想好计划,听着窗外的流水声睡的那叫一个香。
一觉睡到天亮。
可怜男人洗了大半夜的冷水澡。
她故意捂一身汗,感觉没那么难受。
枇甜病好又开始折腾了。
“我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啊,我想洗澡……”
她被堵在门口不允许出去。
那堵墙是男人幻化。
男人铁面无私,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完全无视她“你的病刚好,别碰水,小心感冒加重。”
说的那叫一个冰冷无情。
枇甜气得直跺脚,拿他没办法。
“你欺负人,出了一身汗我都要臭死了,不信你闻闻……”
她抬起手臂凑到男人面前。
奈何男人太高。
她踮起脚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