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邀在列,届时会在那日将做好的珠钗奉上。
宴会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奉上珠钗。
柳映枝笑了,挺好的。
府内。
一袭红衣,墨发半挽,倚坐在美人榻上。
身前,是怀安郡主坐在矮凳上,半靠着。
“母亲,那柳映枝竟然在装重伤,暗下利用嘉禾县主那个蠢的,还有那些下贱商号把方智害死,她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动母亲您的人了。您可不能轻饶她!”
眼睛微眯,神色不分明,“镇北侯府如今算是三皇子的人了,柳映枝,动不得。而且,你以为,为何柳映枝一个人在短短几日,就能把方智搞垮?”
话说到这儿,顿住,睨向身边女儿。
怀安郡主是个聪慧的,一点就通,很快想到了,瞪大眼睛惊道:“母亲是说,这一切都是三皇子默许的?”
颔首:“若没他的默许,本宫怎么可能保不住方智,让刑部的人将其抓去?而且,本宫猜测,三皇子也许从柳映枝入京城开始,就已经布局了。”
说到这儿,她眸光一凛,又警告女儿道:“总之,对于柳映枝,你切莫再出手对付她了。先前张闲强娶之事,你恰好对了三皇子的计谋,三皇子没说什么。围猎场上你私下抓鬣狗放到小围场之事,亏得你身边婢女机敏告之了本宫,本宫安排人都处理干净了,这才没怀疑到你头上。”
“不然,你只有等着挨罚的份儿了,到时在皇上面前我也护不住你。”
继而,又有些恨铁不成钢规劝道:“你与太子的赐婚,皇上早就认定了,迟早是要下的,你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待太子继位是要当皇后的!容人之度要有!”
怀安郡主被母亲训,噘着小嘴,心里委屈得很。
“可女儿就是小心眼,不大度,听到太子哥哥多么喜欢她,又在围猎场看到太子哥哥那般望着柳映枝那个贱人,女儿就抓狂难受,恨不得手撕了她。”
看了女儿满脸愤恨的表情,吐出一口气,怒其不争,“一个小小镇北侯府的嫡女,还是个继女,就算她是京中传言的太子心悦之人又如何!商贾出身,长在乡野,琴棋书画贵女礼仪她断然是半点不通,这样的低贱之人日后就是当太子的通房都不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