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她唇角扬起:“不过就几句话的事,我不会怪罪。”
几人这时连面面相觑都不敢。
估计都在心里暗自揣摩她憋着什么大招在等她们。
秦阮说完,竟然直接转身离开。
转过去身子,她的眼神立即从冷笑转成不含杂笑意的冰冷。
她跟蒋厅南的事防不住有人说三道四,偏偏他还不死心的往里添柴加油,煽风点火。
蒋厅南在西北的酒店住了足足五日,才等来秦阮主动去找他。
那日他穿着件嫩绿色的短袖,短裤刚过大腿三分之二,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小腿,刚从泳池起来,乌发半干,后颈上淌着几滴晶莹透明的水珠,好生一派美男出浴图。
秦阮坐到距离他一米的位置。
两人相视无笑。
她扭开脸:“能游泳,看来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意味可明,蒋厅南又不傻。
他低笑:“救人是我自愿的,也没想过让你报恩,再说该报恩也是她甄岚的事。”
“你倒是会说好听话。”
“你不也一样。”
彼此彼此,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秦阮舌尖卷起,在口腔里蹭了层后槽牙,顿了片刻:“现在外边的人都在说我忘恩负义,歌唱你的深明大义,不知道蒋总本人怎么看待这件事。”
蒋厅南薅起块毛巾掸在脖颈上,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轮廓线条更是锋利刚毅。
不笑时,一看就很有攻击性。
他偏头,视线深深的抵着秦阮微仰起的下巴,再到那两瓣薄厚适中的唇。
收回目光,蒋厅南淡声:“你很在意。”
若是不在意,她就不会来找他。
秦阮眯动下眼眸,打趣嘲讽:“你不就是想这样吗?”
装什么孙子。
她就差直接爆粗口骂人。
蒋厅南:“我也想知道一下,那外人都说你本来是要选择季醒的,结果他临时出国,我死皮赖脸,不知死活的非要缠着你,对你热脸贴冷屁股,秦副总对此又是什么看法?”
“聪明如你,这话你也信?”
他故意:“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