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林叶开心地笑了,道:“程隽哥,昨天有人已经送了我一条围巾了,这条我用不上了,而且你送我这么多东西,我多不好意思呀?”
“有什么不好意思,你知道你给我随手画的花边,镶在我们厂新款家具上,有多畅销吗?你可帮了我的大忙,送点东西算什么?”林程隽笑道。
林叶的确闲暇的时候给林程隽画过一些现在欧式家具常用的花边,所以也就不和林程隽客气了,道:“那别的东西我都收下了,围巾你看要不要拿回去送给依然姐?我真的有了。”
“你可以搭配不同的衣服换着戴,这个市面上没有,林依然和我妈妈自己都有渠道购买这些东西。等这批家具都卖完,我再算提成给你。”
“那我就都收下了,提成就不必了。”林叶笑着,把这些东西又都收回到袋子里。
林程隽也不和她争辩,想着到时候直接把钱给她拿来,现在争也没用,就笑笑,点点头。
“对了,向阳,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林程隽依旧笑得温暖和煦,恨得易向阳咬牙切齿。
林叶听了,笑着看过来,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易向阳,易向阳像被烫了一样,只觉得燥热涌上了脸颊,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在林叶和林程隽疑问的眼神下,易向阳只好把纸袋子放在了柜台上:“同、同事出差,顺便带的。”
林叶笑道:“给我的呀?谢谢向阳哥,贵不贵?太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
刚才林程隽怎么说的来着?对了:“不、不便宜,不过,配、配你刚好。”
林程隽忙憋住笑,易向阳使劲剜了他一眼。林叶拿出来一看,神色一僵。
围巾,又是围巾。
而且,这颜色——死亡芭比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