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着:该死,该死,该死
人被踹得昏过去了,另一个oga根本不敢动。
他怎么忘了,少年疯名在外,连看管都怵他。
气撒完了。
低头把橙子拿回来,就回去房间,他还没扶橙子起来呢。
“给我买瓶洗发水,要橙子味的。”
少年对着看管说道,语气平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感觉。
刚才那个oga没猜错,看管是真怵他,马上就去向上面申请去了。
不到十分钟,看管就来敲门了递给少年巴掌大小的洗发水,连带还有一瓶沐浴露。
都是橙子味的,少年给他回了个微笑。
“不客气。”看管讪讪地回了句,也是忘了少年听不见。
脏死了。
少年撩起打湿自己的银发,他不爱打理他的头发,快两年的时间头发已经及腰,微卷的头发很难收拾。
无论在这里还是外面,银色的头发都是很难见到的发色,尽管每个人出生就会有不同颜色的头发。
老鼠站在泵头上用力跳了好几下给少年挤洗发水。
橙子的香味充斥在房间里,好闻极了。
少年还顺便洗了个香香的澡,穿上干净的衣服就往医务室走。
“帮我吹。”
作为戒修所唯一的女beta,女医生这里是有吹风机的。
自从少年那天在医务室对女医生说过话后,他就真的毫不客气。
每次洗完头就来她这,让她给自己吹头发。
刚开始被抓痛头发或者烫到,少年都会生气摔东西。
虽然但是,说他娇气吧,每次被那么粗的针管抽腺液,就跟没事人一样。
作为专业的医生,她可清楚抽取腺液的针管又粗又长,抽取过程就跟不打麻药抽骨髓液一样。
“真好看。”女医生细细的给他梳顺头发,由心地说道。
“要编头发吗?”在本子上问道。
少年不知道什么是编头发,疑惑地看着女医生。
女医生在光脑上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
“后天再编。”少年把头发放回身后,就起身离开了。
女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