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遗留几本史书被沈公公捡来给朕,闲来无事翻看,略微知道了些,本来已经认了亡汉之君的命,谁想又有了大宋这个变数!”
展平同情地拍拍他:“知道身后事是件很残酷的事,不过还得过好每一天,我来自更晚的年代,知道的历史更多,这不也没被吓到,还是每天过得快活,所以甄兄啊,对了是陛下,你阳光一些,别想那不愉快的事。”
刘协深深看他一眼:“你确实与别人不同,宋人也不是你这样的无所畏惧,你还是别叫陛下了,话里根本就没有对‘陛下’的敬畏听着倒是别扭,我们以平常百姓的关系相处更自在。”
“这就对了嘛!”展平蹬鼻子上脸一屁股坐在刘协身旁,搂着刘协的脖子说:“以后我还是叫你真兄,是真正的真哦,就是说把你当亲哥维护,你叫我兄弟就成,我这来自未来的秘密也是就告诉你一个人啦,咱算都交底了哈!”
刘协对这种过于亲昵的态度明显有些不适应,往旁边闪了闪:“兄弟,真兄有些热!”
既已是同路之人,刘协便将与文聘的对话跟他叙述了一遍,这时,庞统的声音隔着院子传来,请二人过去喝酒。
展平说:“这可是个大牛,咱得把他拉上,有位庞德公说过,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现在卧龙已在刘备阵营,这凤雏不如就归真兄所有。”
刘协自是没有异议,只担心凤雏不肯,展平说吃饭时见机行事。
出院门时,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人,问先生有什么事要办,展平料想是文聘埋下的暗哨,指指庞统家说去邻居家做客,那人机警地扫了庞家一眼,说有什么事大喊一声就行,他和弟兄们整夜都在外面。展平道声辛苦,同刘协进了庞家。
庞统的“美貌”老婆已做好了一桌菜,时令果蔬和猪鱼牛肉都有,但按照传统,有客人来她和孩子都不能上桌吃饭,这让展平有些不好意思。
说道:“庞先生要出行,本该家人好好团聚相送,我们来却是打扰了,要不然还是一起坐了?”
庞统笑道:“我在家待不住几天,和他们分分合合是常事,不须认真,倒是平素饮酒没人陪我,都是独酌,今天要感谢二位赏光才是!”
刘协、展平谢过坐了,庞统拿出一坛枣子酒,给几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