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水。”
导演叹口气，跟摄影总监说，“回头把这段删干净，千万别流传出去。都是祖宗啊！”
袁莱被林听听接回学校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恰好全宿舍有课。
整个宿舍只有她一个人。
她起身下床，洗了一把脸，温热的水扑在脸上，很舒服。
看了一眼日历，2023年12月25日，圣诞节。
难怪桌子上有一袋子苹果。
整个宿舍里只有她爱吃苹果。
对了，她记得有人在学校旁边咖啡馆里约她见面，但是手机备忘录里没有查到记录。
为了稳妥，袁莱决定亲自去一趟，避免失约。
冬至之后，气温明显降低，袁莱扯了扯领子，不让风灌进领口。
“喵！”一只小橘猫从树上跳下来，准确降落在袁莱肩头。
袁莱摸摸猫头，“你还是这么调皮，上回怎么伤的忘了？”
忽然，袁莱的话哽在嘴边，下一句她要说什么来着？
一阵冷风刮过，小橘猫从袁莱身上跳下来，钻进树林不见了踪影。
袁莱继续往前走，学校门卫坐在保安室门口打盹，听到有人来，睁开了眼睛，“今天没课啊！别忘了在纸上相应位置写上班级姓名。”
学校虽然不是什么重点大学，但胜在管理完善，出门进门都要登记，不管出去几天，都会有老师每天核对，确保每个学生都有迹可循。
袁莱写下基本信息，走出校门，看见对面公交车站上一幅巨大的海报。
“这年头，还有录制这么久的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