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说无妨。”虫达说道。
“小弟和瑆儿要西行去白马门,干脆打着兄长和嫂夫人的旗号招摇而去,兄长隐伏起来,静观其变如何?”罗平说道。
虫达听罢,回应道:“主意很好,可是老弟和弟妹为此要承担很大风险啊!?”
“我们兄弟之间就不要客气了,再加小弟和瑆儿能应付过来,兄长要以大局为重啊!”罗平说道。
“我们曲成庄承担沛公粮草筹集事宜,万不得已不能放弃,这事就拜托老弟啦!”虫达说道。
“好吧!我们就此别过。”罗平说道。
“我会密切关注接下来的动静,事成后请老弟来曲成庄做客啊!”虫达说道。
“一言为定。”罗平说道。
言毕,虫达、曲昕、曲昳随即隐藏起来,罗平、瑆儿则招摇地前往砀山,引诱敌人。
路上,瑆儿担心道:“我们假扮他们夫妻,不仅样子不像,人数也不够啊!?”
“了解兄嫂的秦军已被歼灭,其他人哪知实情啊!我们只需装装样子,让人知道那些秦军是我们杀得就行啦!”罗平安慰道。
瑆儿还不踏实,当即求证道:“怎么装样子哪?”
罗平听罢,清清嗓子,高声吟唱《邶风·击鼓》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瑆儿受到感染,情不自禁地走到罗平身边,牵起他的手,欢快地携手朝砀山进发。
《水经注》记载:“芒砀二县之间,山泽深固,多怀神智。有仙者涓子、主柱,并隐于砀山得道。汉高祖隐之,即于是处也。”
主柱不知是哪里人,他和道士一起上宕山,道士说这里有丹砂,能够得到几万斤。
宕山县的县令知道后,就上山将山禁封了。丹砂流出来,像火焰一样迸飞,县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