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总经理宋书雁是什么关系？”
一开口，就说起了男女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秦阳倒是并不觉得意外，他能找的问题并不多，男女关系，是为数不多可以拿出来单独说的。
“工作关系！”
秦阳非常直接的说道：“文华飞机集团是江北新区重点引进的企业，并且宋总还帮我引见了其他几家企业，对我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我感谢他对我工作的支持，她也相信我的专业！”
“我们算是从工作关系，又往前迈了一步，现在成了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
叶玉龙可不信这话，当即说道：“你是江州市常务副市长，对方是单身女老板，你们俩在酒店房间里一呆就是半个多小时，四十分钟，只是谈工作？”
“秦阳同志，你觉得，这个说法，有说服力吗？”
没有说服力？
“那叶主任想要什么？”
秦阳反问道：“江北新区引进文华集团，花了很大的力气，我个人也招待了宋总，就是为了达成合作，我没办法拿出什么证据，如果叶主任不信，可以询问宋总本人！”
“你们都是朋友关系，宋书雁只会帮你说话！”
叶玉龙微微摆手，直接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你们的问询，我很配合，但也不能要求我提供证据吧？”
秦阳两手一摊，道：“这个问题，我就回答到这里，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
叶玉龙继续翻阅了一下手中的资料，问道：“青龙县财政局局长宋秋月同志是你之前的秘书吧？”
“是！”
秦阳应了一声。
“她跟你的关系同样很密切吧？”
叶玉龙淡淡的说道：“宋秋月同志从平川县，跟你一起到了青龙县，短短的两年时间，从一个股级干部，一跃成了正科级财政局长，这个晋升速度，是否过于快了？这里面有没有你插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