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了一会儿,睡意逐渐涌来,他索性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
醒来的时候,陆北骁就感觉自己用来枕着的手臂有些发麻,但竟无半点不适。
他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药,心中有些复杂。
他真是大意了,不该就这么将药给喝掉的。
可是事实又证明这药当中并没有毒。
陆北骁心中有些疑惑:何焕清这厮莫非真的没有坏心?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嬉闹声。
陆北骁目光穿过窗子,看见庭院当中一大一小正在放纸鸢。女人手中牵着一页鹦鹉形状的纸鸢在空中放着,地上的孩子拿着线轴的另外一端,脸上笑意盎然,时不时能听到两人清脆的笑声。
在阳光下的她,明眸皓齿,虽然五官平平无奇,气质却动人。
陆北骁神情有一瞬恍惚,仿佛在窗外的女人当真是战王妃,而孩子也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要是那个时候叶南卿没有离开的话,现在他们也能过上幸福的一家三口的日子吧。
陆北骁回过神来,默默攥紧了拳头,又在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了。
叶南卿四年前就已经与他恩断义绝,他为何心中还要如此思念叶南卿?
早就应该将她放下。
想到这,陆北骁又忽然想起,虽然对外宣称已经选拔了战王妃,可是这成婚典礼却一直没有办。
最近公务实在是太多,先是闹了一出巴图鲁借道边塞进京的事情,紧接着城内被投放了带有天花病毒的病人,紧接着思北又被黄家给绑走。这
些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本该举办的新婚典礼却一直未办。
虽然说何焕清已经是成过婚的妇人,可是这婚事该办还是得办,不然传出外面叫人笑话去,还觉得战王府苛待了战王妃呢。
陆北骁轻咳一声,对着门口的侍卫道:“你去,叫人将战王妃给喊进来。”
侍卫应了一声,到门口和叶南卿说了两句。
很快又走回门内,对陆北骁低声道:“王妃说,这会儿少爷玩得高兴,”
“等片刻后纸鸢放完了再来见您。”
陆北骁顿时愣了一下,叶南卿竟然叫他等她。
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