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包庇彼此!”
工头闻言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来:“草民不敢啊,”
“草民只是照着王妃所说盯着烧窑而已。”
“草民敢以自己的性命担保,”
“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冒犯王妃的事情!”
“至于这瓷器……确实是王妃烧的。”
“这一段时间王妃都在为此事奔走。”
“胡说八道,”
“王妃以前又并非干过这一行当的,”
“怎么可能会烧窑?”陆北骁冷笑一声,“何焕清给了你什么好处,”
“让你这样包庇她?”
工头急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草民绝对没有!”
“此前王妃确实是不善此道,”
“可是这段时间来王妃一直勤学苦练,”
“技艺进步飞快。”
“而且王妃烧制的并不是凡物,”
“而是一样特殊的瓷器,”
“并非我们窑炉从前烧制的品种。”
“王爷若是不信的话,”
“大可以去亲自看看此物,”
“草民绝不敢妄言。”
陆北骁眉头一皱,撇了一眼叶南卿,叶南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显然就是不高兴。陆北骁顿时有些心虚,难不成他当真错怪了叶南卿?
可是叶南卿这好端端的要去烧煤干什么?她是王妃,在后院锦衣玉食,压根用不着为了这种事情操劳,而且这还是最下等的活计。
叶南卿身为战王妃只需要在王府里看看,就已经算是为他尽了义务,何至于在这里做这种最下等最出力的活,又没有多少好处,也赚不到多少钱,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出叶南卿这样做的缘由,于是对着下面的工头道:“你先把那瓷器端上来看看,”
“我倒要看看王妃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
工头小心翼翼地将瓷器端了过来,放在桌上。只是放在桌上的一瞬间,他感觉手里叮铃咣啷的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
“还不赶快打开!”王爷眉头一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