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若不是碰到狩猎的温妮，这会儿她的尸体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小素，我……”
原来她经受过那么多苦，柳音音觉得自己和她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
归根结底，就是自己的不对。
“你别碰我！”小素来劲儿了，推开她：“我跟着你那么多年，我有过抱怨吗？可是主子，我也是人啊！我也想要好的生活，想要能够看到希望的人生。”
这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最基本的需求。
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选择温妮小姐，这是我最对的选择。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也不后悔和你之间关系闹得那么僵，因为你不值得。”
小素擦着眼泪，倔强的说道。
只要有更好的路选择，绝不能回头。
“好，既然你都选择好了，那你今天来找我是做什么？”柳音音不懂。
难道说是来报仇不成？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要以为你这次回来，就能真正意义上改变什么。温妮小姐她依然是高贵的大小姐，桑吉依旧有魄力，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越来越大了！还有梁小冰……总之那些角色都不是好招惹的。”
小素一口气说完，来了一个大喘气，再看向柳音音的时候察觉到她还在笑。
看不懂，还以为这次她回来，是疯了。
“怎么了，吓傻了？这很好笑吗？”
“我是在笑，你或许是变了，但是骨子里流淌的东西，好像并没有那么容易改变。”柳音音的眼睛很厉害，像是能一眼看穿她一样。
就像是有些人天生恶，做善事也会夹杂着恶毒。
但是有些人就恰恰相反了。
“什么意思？你可别误会，我来告诉你这话，就是想说……”
“小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答应你，这次肯定能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