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做一个傻子在忽悠。
说什么高端场所，
真以为他没去过高端场所吗？
他以前工作的洗浴中心就是个高端场所，那里的地毯比这边的要软，那里的吊灯比这边的要亮，那里的墙壁都是雕花的……
而且那里的老板不客串前台。
“咯咯，贵客真会说笑，我们都是良心商家，怎么会给商品临时涨价呢？来，坐，这边坐，我来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店铺……”老板拿出一份商品单，为余生指引了一下旁边的座位。
余生又扫视了一圈店铺的布局，一边思考着这里的业务范围，一边坐了过去。
余生落座。
老板轻踩着高跟鞋走到余生身旁，手指从腰间滑下，挑起旗袍一角，露出洁白的大腿和皮肤上隐约可见的粉色纹身，在余生旁边落座。
余生朝着旁边挪了一点。
老板身体一僵。
沉默两秒后，老板手臂放松，微挺身躯，展现曲线的同时，跟随着余生挪了一点。
“不是，你有病吧？”余生开口。
“我……总得给您介绍一下不是？”老板强撑着微笑，保持着优良的职业素养。
她有病吗？她当然没病！
她有健康证的！
有病的是对方才对，对方要么脑袋有问题，要么取向有问题——她这般姿色、这般曲线，主动过来送福利，竟然还被对方嫌弃了！？
“不用你介绍，我自己看就行了，麻烦你离远一点儿，这沙发的位置本来就不大。”余生拿过对方手里的商品单，开始打量。
这里卖的估计不是图书、光碟、小视频，因为余生在商品单上看到了一堆照片。
年龄、身高、性格、长相。
模式很眼熟。
余生当年也出现在类似的单子上过，不过这张单子和余生的单子应该不一样。
“这位贵客，现在，您明白我们这边是什么生意了吧？五枚下品人魂晶一小时，可以用其他物品代为支付，比如，您刚刚的药剂。”老板一手扶住沙发，俯身到了余生的耳边。
“你可能觉得，在末日里，这生意不值这个价，但我们贵有贵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