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立刻递上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帕。
傅时夜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随后将手帕随手丢在林彦书脸上。
白色的手帕从他脸上滑落,掉在地上,沾染上了灰尘,就如同林彦书此刻那狼狈不堪、一文不值的尊严。
傅时夜转身,准备上车。
林彦书心中一急,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赶忙喊道:“傅总,求你放过婉儿,我可以把那两千万赔给你!”
傅时夜顿住脚步,微微侧头,眼神冷漠地瞥了林彦书一眼,“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那你要怎样?” 林彦书已经黔驴技穷,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傅时夜放过林婉儿。
傅时夜没有立刻回答,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自是要让林浅开心。
让那些伤害过林浅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过,这些话,他没必要告诉林彦书。
傅时夜坐进车内。
司机上车后,李特助将林彦书甩开,也紧跟着上车。
车子缓缓启动,林彦书望着远去的车子,瘫倒在地上。
他终于看清,自己亲手毁掉了和林浅之间最后的亲情。
而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林彦书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脚步虚浮,浑浑噩噩地走向自己的车。
发动引擎,一路飞驰向医院。
到了医院病房,林父林母的麻药已经失效,钻心的疼痛让他们在病床上翻滚哀嚎,叫声在病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用止疼泵,快点给我们用止疼泵。” 林父嘶声喊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脸色因为疼痛变得惨白。
护士拿着止疼泵刚准备给他们使用,林彦书就冲了进来,大声吼道:“不许用!”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愤怒,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林父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不顾腿上的疼痛,指着林彦书骂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要疼死我和你妈是吗?”
“呵呵,哈哈哈 ——” 林彦书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这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