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发之年,姑娘回去还能赶上公子的束发仪式,二姑娘正是舞象之年。”
南迁月抿了抿唇,突然觉得听古人说话真累呐,还好她因为拍戏需要做过功课,扳扳手指头勉强能算清楚。
也就是说,那位公子十五岁,是小她五岁的“亲”弟弟,那位二姑娘十八岁,是小她两岁同父异母的妹妹。
“绿衣,上京势力的划分你可知道?”南迁月的问题加大了难度。
成功难住了绿衣,不是她不知道,而是不敢妄议那些贵人。
“南姑娘,我知道的可比这丫头多,我来给您讲吧!”青衣略显兴奋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南迁月挑开窗帘一角,胳膊肘撑在窗沿上扬眉道,“那就劳烦青副将了。”
“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南姑娘帮他成功免去二十军棍,他心中很是感激呢。
只听青衣娓娓道来,“南姑娘,在上京最最尊贵之人自然是九五至尊老——额皇帝陛下了。”
青衣摸了摸鼻子继续说,“我们王爷乃先皇亲封安政王,手握十万黑骑与三十万龙骑军,是保卫东陵十年有余的大英雄,王爷——”
“打住!”南迁月伸出手掌对着青衣,她瘪嘴道,“跳过他。”
青衣假意清了清嗓子,心里却在说,王爷,末将已经尽力渲染您了。
“说说后宫,皇子大臣什么的。”南迁月给出方向。
青衣立马开讲,“要说后宫,首先就是……”
本枯燥的路程有了青衣对上京全方位的讲解,南迁月倒觉得有几分趣味了。
酉时三刻,队伍在驿站落脚。
如今还处于偏远地带,没有舒适的地方供人休息,只能宿在环境简陋的驿站。
南迁月见着周围风景不错,陪着南相用完餐后便提出要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南相笑的和蔼,“去吧,让林飞跟着你,爹爹有些累了就不陪你了。”
林飞是此次护送南相的护卫统领,是个刚直青年。
南迁月笑道,“还是让林统领留下陪着父亲吧,女儿有青副将和红副将护着,不会有事的。”
南相变了变脸色,转瞬又恢复正常,“无妨,有林飞在爹爹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