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月伸手请道,“南姑娘先见见主君吧。”
南迁月点头,扶着木梯慢慢爬了上去。
冷俊男子皱眉歪头,不就是叫南姑娘嘛,果然只是忘了他。
大船上,南迁月看着船上构造精妙雅致的两层房子,即便见识丰富的她也不由发出惊叹。
“何人竟有如此工艺……”
严伯爬上来后立在南迁月身边伸手指引她入内,“南姑娘,请上二楼。”
南迁月轻轻点头,转眸大致将江上风光扫了一遍才抬脚向楼梯口走去。
还未靠近便有一缕缕沁人心脾的香味滑过鼻尖,南迁月微微扬眉,想着,那位主君有点品味。
楼梯在外,转弯处是一个赏景的平台,南迁月忍不住借之眺望江景。
严伯见着可着急了,“南姑娘,待会儿再看吧,主君还在等您呢。”
南迁月掀了掀眼尾,她就停了两秒。
“好。”
耐不住严伯焦急的眼神,南迁月扶着栏杆快步上楼,而当立在门口时,她倏地停住了脚步。
因为一股熟悉的窒息氛围扑面而来,窒息的让她不敢进去。
屋内檀木桌后,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穿螺甸紫长袍的男人,他一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帘后那抹纤细的身影。
纵使做了百般心理建设,将怨念深埋心底,可即将要面对她时,埋的再深的东西还是慢慢钻了出来,一时令他红了眼。
南迁月眉心轻蹙,那股窒息感怎的越发浓烈了。
算了,还是先看看是何方神圣。
她抬起指尖穿过吊着珠玉串的门帘中心,慢慢将其挑开,屋内的情形一点点落入眼中。
先是十分精致的陈设,然后就是桌案后……一位面容俊朗每一块细胞都散发着矜贵之气的男人。
这就是那位主君吧。
不过他可能十天半月没休息好,一双眼睛红的像个怪物。
南迁月抬步跨过门帘,先抬手朝矜贵男人小小挥了两下,“你好。”
男人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他没有回应而是慢慢站了起来,绕过桌案一步一步朝南迁月走近。
直到一步之遥,他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