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触及到那缩成一团无助哭吼的女子时,心口猛地抽疼。
“南迁月。”他蹲下身,没敢碰她。
白书将领口摆正,“和王爷两年前一样,您快安抚好她,让我施几针护住她的眼睛。”
“走开……”南迁月抱着耳朵,陷入绝望的边缘。
秦奕慢慢抬起手,却僵在半空。
白书急道,“王爷愣着干什么,她不像您,没有内力支撑,您放心,她刚刚还在叫您的名字呢!”
秦奕浑身一震,快速瞪了白书一眼,“不早说。”
他还在担心吓着她呢,以她的性格,越是这种时候越逼迫不得。
“月儿,是我,秦奕。”他登时改了口,慢慢靠近她。
秦奕……
南迁月脑中一阵恍惚,捂在耳朵上的手放下了一点,她哭红的眼睛没有焦距,颤着唇瓣唤道,“秦奕……你是秦奕?”
秦奕无法形容心情,浓烈的心疼里又掺杂着欣喜,他一点点握住南迁月的手,“是我,秦奕。”
南迁月立马失声痛哭起来,“秦奕…你…你怎么才来哇……”
秦奕赶忙将她抱进怀里,大掌附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揉着,“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白书一把按住额头,险些将银针拍进脑壳里,“王爷,哄好了我就要施针了。”
秦奕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脑,尽快安抚她的情绪,“别怕,有我在这儿谁也欺负不了你。”
他一面哄着,一面握着她的手腕递给白书。
白书与时间赛跑,扎着马步快速施针。
手腕上的刺痛唤醒了南迁月压抑的渴望,她不由加重了喘息,埋在秦奕胸口的头不规矩的蹭着,甚至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
秦奕赶紧按住她,嗓音喑哑的哄着,“乖,再等会儿。”
施针的白书红了耳根,立在亭外的韦达抬头望天,无声的朝着黑暗挪步。
而谢言舟,他笔直的站在廊柱旁,垂在两侧的手僵硬似铁,俊美的眉眼下,灌满了伤痛。
还有一丝细微的欣慰,是替她开心,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挺好。
“好了。”
白书抬手抹去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