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王爷打仗的那些经历吗?”
南迁月回过神,唇角带起一点笑意,“讲来听听。”
红衣眸色逐渐浓重,回忆在脑中铺开,“卑职十岁时家破人亡,幸而被王爷收留……”
——
龙门城,元帅府大堂。
秦奕神色平静的立在舆图之后,两边几位将军争执不休。
“瑀丹国仗着南靖这棵大树竟如此狂妄,若是放任他们嚣张下去,我东陵国威何立?”
“对!我们应该尽快召集兵马攻打瑀丹国!”
“不能贸然攻打,侯爷还在他们手里呢,若是惹急了他们,恐对侯爷不利!”
“就是!当下之急,应该是想办法救出侯爷!”
“王爷!您有何建议?”一位年老一点的将军问。
秦奕慢悠悠的掀开沉静如水的眸瞳,“你们如何确定,谢侯爷一定被瑀丹国抓了。”
老将军面色沉重,“侯爷每月都会亲自到边界寻访一次,半个月前,侯爷如往常一样带着一队亲信去边界,谁知竟遭到瑀丹国的突袭。”
“我们带兵赶到时,只看到侯爷的佩刀和瑀丹国特有金雕的羽毛。”
“说来也奇怪,瑀丹国向来对我东陵俯首称臣,如今怎敢公然冒犯我东陵,怕不是背后的南靖有意指使。”
秦奕眉间一凛,沉声道,“关于谢侯爷的行踪还有待查证,攻打瑀丹国的事还需再议,各自回去练兵,不要再让本王听见谢侯爷被俘的不实舆论。”
几位将军不敢反驳秦奕,但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
甚至怀疑他没了黑骑军和龙骑军的兵权,便想趁此机会将北边的二十万兵马收入囊中。
“是。”将军们悻悻离去。
青衣见他们离开后,提出疑虑,“王爷,以谢侯爷的身手,再加上亲卫相护,不至于被俘吧?”
秦奕垂下眼眸,“确实疑点重重,眼下必须去瑀丹国探查一番。”
瑀丹国附近的暗哨迟迟没有传来消息,估计已暴露。
“王爷,卑职愿领此任务!”青衣抱手,眉眼肃穆。
秦奕轻睨了他一眼,“此事你办不了,本王亲自去。”
“王爷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