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用刀把伤口表皮给刮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便用锁链和绳子将公山羊绑在床上,但他骨头实在硬,知道是在医治,几乎没有怎么挣扎,只是偶尔喊小姐。
公山羊的脸、头和手都受伤了,光是包扎的纱布就用了几丈,整个人像是受了重伤,他现在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御医刚给他施了针,说他身上原来就有箭伤,伤口有毒感染了,而这个时候他却又被烟火气攻入五脏六腑,导致病情加重愈发加重。
他的胳膊上、身上好几处被烧伤的皮肉。
几位御医年岁已高都是从宫中退休的,按说病患也见过不计其数,但他们看见公山羊的伤也还是被惊吓到了。
心儿现在有些明白琉儿为什么不来看公山羊了,是她不敢来,她怕看见公山羊这些触目惊心的伤。
心儿又让人请了钟阳城里最好的治外伤的大夫,带了祖传的药膏来,给公山羊浑身上下涂了个遍,最后包扎好,吃了药。
诊治结束已经是丑时,几位大夫因为宵禁便都安排了客房住在钟府府上,也方便明日再治病人。
心儿看着遍体鳞伤的公山羊,想起他白日里一脸血渍,满眼满心痛苦地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知道阿羊把她认成了琉儿。
原来公山羊并不是无情,只是他的全部柔情和温暖都给了琉儿。他受伤了也不为自己喊疼,只是不理解小姐为什么不带他回家。
心儿看见公山羊梦中还眉头紧皱,便趴在他的枕头边,小声道:“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家的。”
公山羊在睡梦中紧皱的五官明显舒展了。
翠竹问了时辰,觉得已经不早了:“郡主,奴婢已经安排了人晚上照顾阿羊,您随奴婢回去歇息罢,这半日里这多事情,您也乏了。”
心儿还看着公山羊,淡淡道:“翠竹,我觉得阿羊伤成这样好可怜。”
“哎~就是说啊,就算他是铁骨打造的也扛不住三天两头的被打。”
翠竹忽然想起,“不过郡主,今日御医说他身上有烧伤,他为什么会有烧伤啊?”
“不知。还是待他醒来再问他,我们先走罢。”
心儿和翠竹出了厢房,安顿了看守的人几句便回屋了。
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