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府乱成了一团,却谁都找不到马管家了。
马管家此时正在钟家祠堂,掏出一幅羊皮卷,按照上面画的指示进入宗祠,又从祠堂进入后面的享堂,这是钟姓族人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
一个看守的护卫见到马管家:“马大管家您来这里做什么?”
“前段时间老爷来信说,祠堂年久失修,趁着有时间就准备修缮,我来看看哪些地方需要做工,你把门打开我查看查看。”
“可这是钟家享堂,非钟姓的人不能进。”
马管家眉毛竖起,怒道:“按你这么说不修了!还是非得老爷回来了亲自处理这些小事,难道日常打扫也得钟姓长辈自己亲自来么!”
“打扫确实是族中小辈们轮替打扫的。”看守小声嘀咕;
“好啊好~你顶嘴很有一套。”
马管家瞧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不过我怎么记得你之前是哪个店里伙计,天天跟商队送货的,后来你说家中老母需要照顾,托了好多人求情我才同意你来祠堂看守。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不会变通的东西,我还不如调你回原职去!”
看守的小厮当即脸色大变;
当初换这个职务他并不知掌柜帮他找的何人,只是那“行方便”的钱可是花了不少,现在听马管家这么一说,原来托的关系是他。
看守的连忙讨饶:“小的不该多嘴不该多嘴,还请马管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的,您要去享堂请进请进。”
“你开门啊~我怎么进,我一头撞进去!”马怀丙余怒未消,没好气的说;
守卫掏出钥匙忙不迭开了享堂的门,忍不住腹诽,他听说这马管家已经在钟府失势,谁叫他脾气如此嚣张跋扈,真是活该。
马管家进了享堂后,立即把门关上。
他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图,这图是很薄的羊皮卷,已经被腐蚀的残缺了许多块。
羊皮卷上画着一幅地图,按着上面的指示,马怀丙沿着墙走过去,一直走到了供奉祖宗牌位的木架后面。
马怀丙拿出一个长匕首,用刀把敲击墙上的每一块砖,终于在沉闷中听到一个空心的响声。
他将刀尖插入砖的缝隙,那块砖是可以活动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