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羊说话急了又晕,缓了片刻才道:“你办的好差事,下去领一顿军棍。”
“是。”罗滕飞应了,心中舒出一口气,才一顿军棍,顶多几天下不了床。
公山羊头痛欲裂,一时之间还不能一下处理这好多事情,得一件一件来,他佛了拂手,让人全都先下去。
军医和罗滕飞走后,公山羊正欲躺下休息,忽然;
嘎啦啦~
哗啦啦~啪~~
公山羊睁眼看见那位“逃狱”的人把篱笆全给压趴下了。
公山羊躺在床上,看着帐篷顶,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喊:“罗副将!”
罗滕飞刚出去又跑回来:“在在在,将军有何事吩咐,末将正要去挨罚呢?”
“将她关到别处去,军棍不必打了,这几日你亲自看着她,。”
“谢将军开恩,谢将军开恩,末将这就去办。”
罗滕飞扶起越狱摔的四仰八叉的郡主,带她出去,给她重新安排住处。
在军营里,心儿没有奴婢伺候,公山羊把陪嫁来的人都赶走了,紫儿也回钟府去了。她在军营过上了自力更生的日子。
幸好她之前在浣衣房里干活,那简直是为现在的生活做的准备。打水洗衣打扫她全都可以自己来,还能跟将士一起吃清汤寡水的汤饭。
这样的军营生活心儿过得很适应,甚至觉得别有一番宁静平和。
外面发生了什么,心儿已经不愿去理会了,她唯一只担心父亲无人照顾,白师爷上次来也要她不用担心,说钟老爷最近吃饭还可。可她怎么能不担心,父亲年事已高,瘫病在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怕已是每况愈下,白师爷的那些话也只是用来安慰她。
当初父亲和她说的话,她还记得。父亲说让她随心而活,去嫁自己唯一爱的人,可惜这代价太大,心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公山羊身体好些了后,每日都出去找钟留夷,总是傍晚才回来,次次都是气冲冲回来,看来是吃了闭门羹。
这日他白天就回营了,因为钟留夷不在钟阳出门去了,他白跑一趟。快到军营门口,忽然眼神一凝,看见一位稀客。
他和翁征明两人都娶了对方想娶的人,他去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