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茶盏洗了洗手。
虽然海黎没事,但沧轩明还是怒不可遏,女帝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放心吧,阿妹如此聪慧,还能解决不了?
话说曲水流觞宴上,一群人喝了点小酒,正玩得尽兴,闹闹哄哄,都没人注意到巫马皎月心不在焉,面色细看颇有些焦灼。
终于,等到了杜鹃从底舱上来,凑到她身边说了几句,巫马皎月眼中才大放光彩。
随即又狐疑看她,“不是让你事成了就闹着动静上来吗?还来禀本宫作甚?”
“虽有动静,可奴婢听着声音好似不太对,不敢确认,万一不成怎么办?”
“那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巫马皎月小声斥责。
“奴、奴婢不敢……”杜鹃一副羞涩又胆小的样子。
巫马皎月好笑地嗤了一声,“怕什么?还能吃了你不成?走,本宫亲自去瞧瞧。”
而后再哭着跑上来,让所有人下去围观……必要让这狗使者身、败、名、裂!
在巫魈再也抬不起头!
趁早滚回她的鲨族去!
巫马皎月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提着裙子噔噔噔地就下了船舱,往那间房走去。
到了门口,便听见里面隐约的此起彼伏之声。
巫马皎月眼中散发着兴奋的精光。
一下撞破多浪费呀!本宫先欣赏一番……
使者啊使者,这就是惹到本公主的下场!
杜鹃眼都不敢抬地开了锁,巫马皎月一推门。
“啪——”
一只花瓶便砸碎在她脑袋上,海黎扔掉手中的花瓶颈,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巫马皎月。
自作孽,不可活。
不想让这腌臜事情冲撞哥哥嫂子,二人在这屋里只怕也尴尬,海黎便早将二人赶了出去。
杜鹃看着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巫马皎月,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但也不敢哭出声,怕一身煞气的使者大人一起把自己也扔进去。
海黎一把揪起巫马皎月的领子,扔到榻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帮她把腰带解开,外衫扒掉,一层层的,最后只给她剩下肚兜和亵裤。
又掏出那瓶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