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对着她喷了喷。
公主,自己选的男人,还是你自己享受吧。
我可消受不起这种福气。
毫不留恋地转身,海黎拖着瘫在地上的杜鹃出门,顺带好心关上了门。
杜鹃早已经泪流满面,吓得瑟瑟发抖。
海黎在她面前蹲下来,掐着她的下巴,一双美眸此时阴恻恻盯着她,“杜鹃,你那香呢?”
杜鹃抖着从袖口掏出一把。
海黎一把抓过,手在上面一抹,一把香竟全部开始燃了起来,吓得杜鹃更加噤若寒蝉,如见鬼行。
她把一把香塞回杜鹃手里,和善地笑了,语气温柔,“刚刚怎么塞进去的,现在还怎么塞进去,待香燃完了,你就跑出去哭喊,你,能为我能做到这些吗,杜鹃?”
杜鹃想要笑一下表示明白,可是一张脸涕泗横流的,霎时比哭还难看。
海黎掐着她下巴的手在她面上温柔地轻抚了一下,而后在唇边比了个“嘘”,便施施然起身回甲板上去了。
留小丫头在原地手忙脚乱往屋里塞香。
公主不吸,可就是她吸了。
呜呜呜,公主,杜鹃对不起你……
可是,公主你说你招惹使者大人做什么……
……呜呜呜……
……使者大人好可怕……
……
回到甲板上,海黎面色不大好。
人若犯我,礼让三分。
人再犯我,必得斩草除根。
否则下一次,就不知道在背后憋什么大招了。
哪怕是蠢货!
最好别让她再碰见巫马皎月这种,三番五次撞上来找死,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烦!
一向性子淡漠如水,行事光风霁月的海界储君,烦了!
他们果然说得对,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某些人总会选择得寸进尺,丝毫不知收敛!
正端起酒杯,灌了一杯闷酒下肚,便听见一道受了惊吓的女声慌慌张张传来。
“不好啦,公主,公主殿下她……快来人救驾!来人,来人呐!……”
宴席上坐着的一堆公子小姐哄闹着往那边汇集而去,一直